小黑书天帝凝眉，目光如炬的看着她，“这么说，你承认是你杀了那些值班的仙娥。”
无月一身淡然，“是不是我做的，都不重要了，昨天晚上你不是已经警告我，让我必须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天帝怒斥着她，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这孽女乱说什么，犯了错误不承认还要狡辩！”
“明明就是你昨天晚上让我承认，今天我难道不能说实话么。”无月无惧的抬起头，不管是懦弱的她还是强势的她都不能受这种苦。
做坏人还没有奖励，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幻无月！你给我闭嘴！”天帝狠狠的呵斥道，他从来没有想到一直默默无闻顺从柔弱的无月会突然这样，他很意外，可是说是措手不及。
无月没有继续说下去，已经够。
她冷冷的看着大殿上的人，当朝有点地位的人都在这里，她刚才说的话已经能足够激起他们的想法。
“天帝，刚然大公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他刚才说你……”天界四大将领之一的皖流有些激动的问着天帝，刚才的话让他不能不多想。他也算是天界无数不多的正直之人了。
天帝压下内心的怒气，面上还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，“皖流，你相信她的话么，你应该知道无月的性格有些……”
“我自认为这与性格是没有关系的，天帝我们需要一个解释，请你说清楚，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去找无月。”皖流眯着眼，他对人向来没有偏见，他是在无月五岁才回的天界，尽管听闻了无月的事迹尤其是苍玉山倒，他是没有心思去怪无月的，这种事本来就是天意怎么能强按在一个人身上，未免太不公平。
天帝也在思考，这个皖流给天界立了不少功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，只是一点，太有原则并且只坚持自己的原则，这种人不识时务很难对付，“并不是我说昨天晚上没有找无月就是没有，也不是无月说昨晚我找了她就是找了，这种事没有人作证，是谁的话都不能信的。”
“没有证人么？”皖流不相信的问道，不可能一晚上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仙娥经过啊。
天帝的眼中光芒一闪，“要非说有的话也是有的。”他顿了顿看向无月，“我得知无月杀人就赶紧赶了过去，在路上遇到两位丞相，不知道这算是不算。”
皖流依言询问他们，果然是真的，可，“能不能把昨天的事详细的说一遍，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完全全的了解到事情。”
在一旁的圣衣受到天帝的命令开始叙述昨天的事，“昨晚半夜，忽然琉璃殿里传来尖叫，因为声音很大所以不得不让人注意，开始还没怎么紧张，后来越来越频繁的声音出现，等我们大部分到的时候就看到……”他说到这像是有些说不下去，看了无月一眼，见她毫无反应依旧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。
圣衣也没有在犹豫，“就看到大公主满身是血的站在原地，目光狠辣至极，让人看了都有不寒而栗，最关键的是她的身边都是尸体，满地的鲜血，几乎把琉璃殿外的仙娥都杀了。”
“你不想说点什么？”皖流忽然问道无月，“公主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。”
公主？无月在心里笑了，现在也只有他把自己当成公主了吧，“我想说的昨晚已经说了，既然是没用的，那我就不会再说第二遍。”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皖流不忍在问下去。
“昨天公主说什么？”皖流问圣衣。
圣衣皱着眉，很无奈的样子，“只有三个字‘我没有。’公主只说了这三个字，然后无论问什么都不愿意在说了，虽然我们也规劝过让她多说一些，可是……”圣衣失望的摇摇头，毕竟这种事出现在天界，很不好，他们自然希望不是自己人做的，不管是谁，对同胞下手，实在是太残忍了。
皖流若有所思的看着无月，看样子的话无月不像一个残忍的孩子，毕竟还小的很，从这两年他对无月的了解也不是一个会随便烧杀的孩子，也没有发现她像别人说那样不堪，相反他觉得无月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如果好好培养，以后的天界交给她说不定会走向一个更辉煌的地方，对于有才能的人，他是不想磨灭的。
察觉到皖流一直盯着自己，无月微微抬头，看到他眼中探究的目光，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他摇摇头，“你除了那三个字还有什么要说的么，什么都可以，无论什么，不要怕，你放心说出来，没有人敢怎么样你。”似乎是担心无月不敢说，他一直在鼓励，在安抚。
“没有。”只有淡淡的两个字。
皖流有些失望，明明她知道一些东西的，可是为什么不说。
“我想说的，刚才也说了，可是依旧没人相信。”无月忽然开口，却不失为自己辩解，“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，随意处罚，我不想再说什么，也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这样冷静，她可知道处罚可能是万世泯灭，灵魂破灭？可是她早已千疮百孔了，但是谁又看得出，外表光鲜亮丽的她内在又受了多少伤，有多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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