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书陈煜永远都处于一个状态。
昏迷与清醒之间。
可能不太准确。
有时候会体力衰竭而昏死过去，在实验强度下降的时候，这点陈煜能够感受到。
那是一种极限透支身体感觉。
仿佛下一刻就会力竭而亡。
往往这个时候，又会有澎湃的能量注入四肢百骸，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。
可是没有持续多久，新一轮的折磨再次来临。
两种状态不断切换。
陈煜身体和灵魂同时受到冲击，如同在暴风雨肆虐下的一叶扁舟，随时可能被掀翻、覆灭，人生再次进入黑暗，噩梦降临。
如此往复，一次又一次！
没完没了。
他有想过反抗，每当清醒的时候，他都会闭目养神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，以来储存体力，等待时机摆脱束缚。
然而，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。
不知道他们察觉到异常，还是在赶时间，争分夺秒，每次掐时间都恰到好处，让陈煜的精打细算，全部付之东流，前功尽弃。
渐渐的，陈煜不再反抗。
放开身心和包袱，好好享受。
前些时日，特别是头几次实验，能把人折磨地死去活来。
久而久之，机体适应了这种强度，反而越来越轻松，没那么痛苦难受。
这可能和自己身体和外挂有关。
也有可能和他们所谓的实验材料有关。
无论如何，承受了痛苦，必然会有收获。
这段时间内，他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属性加点，外挂的“叮叮”声从未间断过，常规的，诸如“力量”、“气血值”、“精神力”、“爆发力”……等等。
当然，还有很多“新鲜”属性buff。
残暴+85！
嗜血+76！
暴走+56！
毒抗+93！
听起来很暴躁。
但陈煜有点担心，这些属性buff会不会有副作用？
一次性、不间断、高频率……
这个担心不无道理。
他可不想走火入魔，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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