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书虚空之上，牧青看着琉璃大陆空间壁障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前辈，你说我当年究竟有多强。”
牧青没有转身，这次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前方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祖龙没有说话，不过眼神却显得十分凝重，单凭一把剑就已经这么强了，谁又能懂。
“前辈，当年我那么强，为何还是被打入轮回。”
牧青继续说道，他转身看向了祖龙，对第一世的事，心中泛起了一丝担忧。
听到这话，祖龙的眉头皱更深了，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无尽时空，落在遥远的某处。
良久，它叹息一声，“当年的你应该极为强大，至于最后为何会轮回我，这个恐怕只有你父亲才知道了。”
牧青点点头，没有说什么。
祖龙又是长长一叹，它感觉，眼前的这个少年再次踏入巅峰后，一定会比第一世还要强。
牧青的心里有些沉重，但是很快恢复如常。
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，他就没必要想太多，因为未来等待他的还有更加恐怖的挑战。
“走吧，我们去破日大陆看看。”
牧青嘴角勾起笑容，淡淡说道，随即将斩天劈向了这片大陆壁障。
轰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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