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10： 因果自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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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轰——"

初代天帝的残魂在酒液中炸成金雾，司命腐烂的半张脸突然从瘴气中浮现："你们毁不了因果！"他疯狂撕扯着身上疯长的腐莲花瓣，每扯下一片就露出森森白骨，"本君改了所有命簿...连叶清雪都算进去了..."

林小野的刻刀燃着涅盘火，刀尖却对准自己心口："老东西，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吗？"

"你不敢！"司命癫狂大笑，"混沌道体自毁心脉，三界都会陪葬！"

玄霄的弑渊剑突然横在林小野脖颈："废物，把刀放下。"

"哟，怕了？"林小野笑得眼眶发红，"当年叶清雪把解药封在我刻刀里，就等着今天..."刀尖刺入皮肉的瞬间，监察使突然张开黑翼裹住他："禁止自毁！禁止！"

慕容嫣的焦黑骨翼突然插入战局："用我的命换！"她抓住林小野的手腕将刀尖转向自己，"情劫司主...本该殉道..."

"都他妈给老子住手！"林小野暴喝震开众人，刻刀彻底没入心口。

鲜血喷溅在监察使羽翼上，叶清雪的冰魄纹路骤然亮起："解药...在血里..."

五百年前的庆功宴幻象突然笼罩天地。

众人看见叶清雪将真正的酒盏递给玄霄，酒液倒映着她决绝的泪光："喝下这杯，忘了我..."

司命突然发出惨嚎。

他身上的腐莲花疯狂反噬，花瓣化作利齿啃噬神魂："不可能...我明明换了命簿..."

"因为叶清雪用情劫令改写了三次因果！"慕容嫣的冰火双刃突然合二为一，刃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情丝，"第一次换酒为救你，第二次换酒为弑帝，第三次..."她看向林小野心口涌出的金光，"把真正的解药换成混沌血！"

玄霄的弑渊剑突然鸣啸，剑锋穿透时空刺入幻象中的酒盏。

现实与过去的酒液交融成星河，司命在星光中寸寸湮灭："你们...都会后悔..."

林小野跪倒在地，手中的解药血酒洒向瘴气。

枯萎的腐莲突然绽放成冰魄花，叶清雪的声音从地底传出："醉的不是仙...是贪妄啊..."

天地清净的刹那，监察使的黑翼完全蜕变成冰晶羽翼。它吐出最后一块记忆碎片——

少年玄霄将昏迷的林小野推离镇魔渊："活下去...等我来寻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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