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书十秒钟时间,换了糜竺，早就被擦丝器擦成人肉丝。
但在神像的努力下，换了曹洪,满地的厨具不仅没伤了他一点皮肉,削皮刀还被他捏着，强行刮了个腿毛。
刚刚还疯狂攻击的削皮刀,现在有气无力躺在水池里，一动不动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神像也有些沉默。
江雾集让曹洪给神像上过香,把危险物品擦丝器之类的东西都塞给他，迅速结束召唤,让他们一起离开副本，免得给后面加难度。
神像沉默片刻,换了个思路。
它踌躇满志地开口：“这次上香的人，要四岁姓曹的人，上香前必须说一篇著作,但不能是古文。”
江雾集：“……你这指向是不是有点太精准了，你还不如直接说名字。”
神像不吭声。
江雾集默默召唤。
正啃红薯皮的曹植忽然上天,他愣了一下，想起神像刚刚的话,茫然地看了一眼江雾集，便皱着一张脸苦苦思索。
就在江雾集觉得曹植答不出来,打算正面和神像开打时，曹植开口默背：“运动解剖学是运动形态学的一个组成部分,是在……”
神像一整个愣住：“啊？”
江雾集：“啊？”
曹植默默说：“《运动解剖学》,也算著作吧……”
江雾集：“算算算！”
她抱起曹植,让他给神像上过香,顺手给他擦了擦嘴，递给他一盒子做好的狼牙小土豆，结束召唤。
神像看起来已经被折磨狠了，它恹恹道：“……你的人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……”
江雾集比他还想知道这个。
她提醒道：“第三个人，你说条件吧。”
神像脑子里闪过它碰到江雾集后的许多画面。
有它刻意为难，让知名武将跳舞，对方翩翩起舞的可怕画面；
也有它被吕布按着，强行听难以描述的小说片段的苦难时光；
还有它被诸葛亮几句话的功夫看透，被收进记录本里的悲惨故事……
它心态顿时炸了，整个神像无风自燃，顷刻间化作灰烬，半个字都没给江雾集留下，只留给她一个凄惨的眼神。
莫名其妙就通关的江雾集：“？”
周围的环境恢复正常，只是神像已经消失，厨具也消失大半。
再看不远处老板的红眼珠子，红血丝又多了几道，像个连续加班一个月的码农，充满悲伤与疲惫。
江雾集捡起：“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？”
她试探着迈出一步，走出店门。
店门在她身后迫不及待地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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